起来,专为他聚敛钱财、做那些见不得光勾当的影子!他那些‘盐税新政’,背后若无刘濯默许甚至授意,岂敢如此肆无忌惮?您要弹劾马国宝,便是直指刘濯的财路!便是动了他新朝的根基!” 她顿了顿,看着赵忠辰铁青的脸色,继续道:“卫聪的殿前司,如今已非当年拱卫皇城的禁军。那也是刘濯手中最锋利的爪牙,爪牙的根基便是马国宝搜刮来的金山银山!您可知,就在上月,殿前司新添了多少‘精锐’?装备之精良,远边军!这些钱从何来?盐税!军饷!刘濯在养自己的虎狼之师!您此时去硬碰,无异于以卵击石!刘濯和马国宝都正愁找不到由头收拾这些前朝旧臣,您这是把刀亲手递到他手里!” 小北的声音不高,却每一个字都仿若重锤,狠狠砸在赵忠辰心上。 他脸上的愤怒渐渐被无力感取代。 他胸中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