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子冲地铁,然后在格子间里跟甲方的需求死磕到天黑。说不上多差,但也绝对谈不上多好,就像楼下便利店永远卖不完的三明治,常温,顶饱,没什么惊喜。 以前我不是这样的。大学那会我还跟哥们儿组过乐队,我弹吉他,他打鼓,周末就在学校后门的小酒吧驻唱,赚点零花钱不够买琴弦的。那时候也谈过个女朋友,叫晓雯,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,每次演出结束都在台下递矿泉水,眼睛亮得像星星。后来毕业,她要回老家考公务员,我想留在杭州闯闯,聊了好几次,最后还是说了再见。那天我在西湖边坐了一夜,耳机里循环着当时写的半成品歌,露水打湿了裤脚,也没觉得冷。 从那以后,生活就像被按了慢放键,又慢慢归了位。乐队散了,吉他被我塞进了衣柜最底层,弦都锈了。每天除了工作,就是跟小老周撸串喝酒。老周开了家打印店,就在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