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。李三郎挑着货郎担走在官道上,竹扁担压得咯吱响,汗珠子顺着额前的碎发往下滚,砸在发烫的青石板上,滋啦一声就没了影。 他这担货物是昨日从临安城里趸的,针头线脑、胭脂水粉,还有些孩童爱玩的竹蜻蜓、泥哨子,本想趁着临近中元节,到周边村镇赶个热闹,没成想才出了城,天就热得邪乎。正想找棵老槐树歇脚,忽听见前头林子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呜咽,像是女子哭腔,又混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,在这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疹人。 李三郎攥紧了扁担头,脚底下不由自主慢了些。他打小在这一带长大,从没听说过这片柳林里有人家。再者说,这鬼天气,谁家女子会跑到林子里哭?正犹豫着要不要绕路,那呜咽声忽然停了,紧接着,一道昏黄的光晕从柳林深处飘了出来。 那光晕约莫拳头大小,悬在离地面三尺来高的地方,慢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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