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的挂钟刚刚过八点半,门边套着银灰披风的侍从低声报告了一句“墨尔本子爵到了”,便悄然退下。 维多利亚坐在写字台前,身上换了一套深蓝色束腰礼裙,鬓边发丝被重新整理过,只留下几缕柔顺地垂在耳后。她的手还搭在鹅毛笔上,手边放着三封刚刚写好的信笺,那分别是给舅舅利奥波德、姐姐费奥多拉和刚刚失去丈夫的婶婶阿德莱德王后的。 虽然现在继续称呼阿德莱德为王后从礼仪角度十分欠妥,但维多利亚却坚持使用了这个称呼。 而刚刚她与斯托克马男爵和亚瑟共进早餐时,她的这一做法也得到了这两位深受维多利亚信任的“私人顾问”的赞同。 只不过,与维多利亚出于朴素的情感,不愿在这种时候因为称呼的变动而伤害婶婶不同的是,两位顾问认为这是一个很能博得大众好感的举措,...